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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四十章 王奉来了命令

 七月中旬,正是一年当中天气最热的季节,白天悬在空中的太阳像一个燃烧的大火球,从早晨爬出地平线火辣辣的光线便照射到大地上,土地瞬间被烤的焦干滚烫,路边上,沟沿上土质里的水分一会儿就被蒸发干了,泛起的土块,被阳光晒的烫人,一脚踏上去,脚就像踏上了火熬子, 火辣辣的痛。满地的庄稼晒的耷拉着叶子,嫣嫣巴巴,无精打采的立在地上,枯死一样。牛家洼水地里的芦苇却是另一番景象:漫无边际的水滋润着芦苇,苍翠碧绿,挺拔茁壮,娇嫩的枝叶,相互交错拥挤在一起,密密麻麻形成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翠绿海洋。

李家营大屠杀虽然过去二十多天了,恐怖的阴影依然笼罩着四邻八乡,李家营逢五排十的大集,从大屠杀那天开始,再也没有赶集的人了,人们被那场血腥的大屠杀吓破了胆,走路都绕着李家营的鬼子汉奸,群众暗地里都称他们是“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。很多村民家里需要东西买卖,宁可多走几十里路到莘县赶集,也要躲避开李家营大集。

这一天,天刚蒙蒙亮,王元子从岗哨下来,找到汉如报告说:“刚才军区交通员来了”。自从李家营大屠杀,这是第五次军区来人,汉如一听说军区来人了,“腾”的一下子从芦苇堆上跳起来:“在哪?在哪?交通员在哪?”王元子说:“我刚才放哨的时候,交通员来到徒骇河堤上,把一封信交给我就到别的地方去了,王元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汉如,汉如打开信一看,上面写着:

汉如汉军:

今晚太阳落山的时候,请到王奉联络处开各游击队正负队长会议,请按时赴会。 

李东

汉如反复看了几遍信,眼睛久久没有离开信纸,汉军走过来问:”信上都说啥?“汉如说:“信上说今晚太阳下山的时候,让咱俩去王奉开会。”

王元子插话说:“我看这次会议非同寻常,军区一定会有大的战斗部署。”二蛋问:”你咋看出来这次会议有大的战斗部署?”王元子说:“你不想一想,汉奸郭建德杀害这么多老百姓,给这一带造成了极坏的影响,老百姓一提起郭建德,手脚都吓得打哆嗦,恐怖笼罩着这一片土地。过去在老百姓中间,一提起郭建德,还有人敢当着众人的面骂他汉奸卖国贼,自从李家营大屠杀之后,群众都不敢吱声了,甚至有人在群众中散布谣言说:“八路军光口头上保护老百姓利益,遇到真格的也吓得藏了起来。昨天还有人反映说:**龟这几天在村里特别活跃,还有他那个胖老婆到处串东家走西家,说什么让人们认清形势,日本人的势力大着呢,八路军是兔子的尾巴——————长不了。”

三楞听到这儿,气愤的把脚一跺:“放他娘的狗屁!看看谁才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呢!这个汉奸王八蛋,别看他胡骂乱嚼,满嘴喷粪,早晚要清除掉他!”

文广摆着手说:“你们一提起**龟,我倒想起一件事来:前天夜里我去刘家庙家里取东西的时候,为了小心起见,我悄悄爬墙跳进了院子里,当时天黑乎乎的,伸手不见五指,眼前一抹黑,我刚刚**走到羊圈跟前,看见从地洞里闪出一丝光亮,我起了疑心,就趴在地洞口观察了一阵子,听见洞深处有“悉悉碎碎”的 声音,为了弄清情况,我悄悄下到洞里头,远远看见洞深处有亮光一闪一闪,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,说的啥听不清楚,反正是人说话一点儿不假。我当时就想到了:这个地洞不但被敌人发现了,敌人可能又和其它地洞挖串联起来了,说不定另一个洞口就挖在**龟家里,敌人想利用这个地洞再次引咱们上钩。

为了弄清楚虚实,我一不做,二不休,干脆悄悄出了院子,借着夜幕来到 **龟家墙外,顺着歪脖树爬上了**龟家的墙头上,仔细看了一会,你说咋的?还真看出门道来了,**龟院子西墙跟堆着一堆柴草,柴草一蛄蛹一蛄蛹的,我更感觉奇怪了,我趴在墙头上憋着气看,等了一大会儿,柴草下面居然钻出两个人来,我敢说,柴草底下就是一个洞口。”

“这两个人是谁?”文广说到这儿,汉如几个人“刷”的一下把目光集中到文广身上。三楞急火火的问:“看清楚了吗?这两个人是谁呀?”文广砸吧砸吧嘴:“天太黑,当时没看清模样。”三楞埋怨说:“哎!哎!你呀!你呀!你去是干啥的!真不中用!”文广说:“你急啥呀?你听我往下说呀!”“说吧说吧!反正你啥也没看清楚!说也是嘴上抹石灰———白说。”汉如摆摆手示意三楞别说话了,让文广再说下去。

文广说:“我趴在墙头上一动不敢动,生怕让对方看见我了,你不想一想,从高处往低处看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楚,从低处往高处看,借着星星发出的光可看的清清楚楚啊。当时我横下一天心,非弄清楚这两个人是谁不可。”三楞听到这儿松了口气笑着说:“这就对了,每白当八路军游击队员。”文广接着说:“说来也巧了,正在这个时候,**龟老婆提着一盏马灯从屋里走出来,借着灯光一映,把这两个人照出了原形,你猜这两个人是谁?原来是**龟和老驴头,我当时就确定了,**龟家里的地洞,直通着我家里的地洞,敌人好奸诈啊!”

大家听到这儿,七嘴八舌议论开了,有的说**龟是敌人的奸细,还有人说当时应该抓住老驴头不能让他跑了。

文广又是砸吧砸吧嘴:“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,更加奇怪的事还在后头呢!”大家一听文广说还有更奇怪的事,都不吱声了,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文广。文广说:“我从歪脖树上下来,沿着胡同转到了村外芦苇地西头,正准备返回牛家洼,突然,看见一个人从芦苇地深处走出来,鬼鬼祟祟绕了几个弯踏上官道,直朝李家营奔去,

我为了弄清楚情况,就在后边悄悄跟着这个人,走出去有二三里地,那个人走的可能累了,咳嗽起来,一听声音原来是老驴头。你们说怪不怪,我明明看见老驴头和**龟在**龟家里,根本没看见他走出**龟家里的大门,一眨眼的功夫,他咋从芦苇地里出来了,你们说,他们是不是从村外芦苇地里挖了一条通往**龟家里的地洞,村外的洞口就设在芦苇地里。”

汉如听文广说到这儿,感到对敌斗争更加复杂化了,对于一个游击队指挥员来说,每时每刻的敌情变化,都要掌握的细致透彻,任何一点儿蜘蛛马迹的变化,都要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,根据这些明里暗里的线索,正确的分析判断敌情变化。单从文广刚才说的情况来看,郭建德不但明里有三支队这个汉奸组织,暗地里也在刘家庙等各村安插了眼睛,利用这些特务组织,来监视八路军行动。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,一定要提高警惕,防范敌人对游击队的突袭行动,决不能掉以轻心。

想到这儿,汉如抬起头,望一眼大家:“我和汉军今天下午要去一趟王奉,看看军区对敌斗争有啥新指示,至于**龟这里,既然咱们发现了他的蜘蛛马迹,由此推断这个人已经演变成铁杆汉奸了,趁着现在他还没有发现咱们识破他的时候,先不要打草惊蛇惊动他,让他继续表现,不过从今天开始要安排人暗地里监视他,监视他的一举一动,等到水到渠成,弄清事实之后,再抓他不迟!”

太阳刚刚偏西,汉如汉军就出发了·,他两人要在天黑之前赶到王奉。

七月份的天气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季节,尤其是太阳刚刚偏西的时候,是一天当中最难耐的时刻。汉如汉军在掩没过头顶的荫柳丛里走了一段路, 浑身早就出了一身大汗,再加上今天一点儿风丝都没有,空气又闷又燥,还没有走到徒骇河堤上,两人已经是气喘吁吁了,口渴的难耐。汉如顺手揪了一个蓖麻叶子当扇子,边走边扇风。汉军也学着汉如的样子,用蓖麻叶来扇风。

两人一边走,一边谈论着:“你说,咱们走几步就累成这样子,红军从井冈山到延安走了两万五千里路程,这路咋着走的?”汉军听到汉如提到红军长征的事,补充说;“你认为红军长征是在一马平川上走路啊,他们要爬雪山,过草地,渡大渡河,飞跃泸定桥,前面有追兵,后面有堵截,困难之大是常人难以想想的啊。”

汉如说:“是呀!看看红军长征的困难,再看看咱两人面前的困难,算的了啥呀!”说到这儿,汉如朝着汉军莞尔一笑,汉军听出来汉如绕着弯说他,很认真的说:“队长啊!我可没有说今天热啊!就是热点儿,面前有困难,我们也不能害怕困难。”汉如听汉军这一说,笑了:“我可没说你怕困难啊!”“哈哈!”汉军也笑了起来。

两人正说着,不知不觉来到了徒骇河堤上。

七月份,是鲁西平原的雨季,徒骇河里的水暴涨到了二堤,二人站在河堤上一看,河床里浑浊的水翻腾着半人高的浪头,一个接着一个打着漩涡,水里翻滚着从上游冲下来的整颗整颗的大树,门板,檩条,杂草还有家畜的尸体,气势 汹汹朝东奔流而去。

 汉如看着水流湍急的河道,皱着眉头说:“咱们怎么过去呀,涉水过去?水流这样急,从桥上过去 吧,桥上有敌人的岗哨!”二人沿着河堤,借着河堤上密密麻麻的树丛作为掩护,往西走了二三里路,离敌人守护的徒骇河大桥已经很近了。虽然大桥上过往的行人不多,敌人盘查的却很紧,要想从桥上过去,难度看来比较大。

汉如说:“现在如果过不了大桥,傍晚的会议怎么参加,现在咱们一定设法过河。汉军叹口气说:“唉!时间又这样紧,咱们无论如何也要设法过去!”汉如又看了一阵桥头,兴奋的说:“我看有门道了!”他用手指着桥头说,“你看,今天站在桥头盘查来往的人只有两个穿黑衣的汉奸,其他人都穿着老百姓服装,弄不好是从村里临时抽调的自卫队员。”汉军听汉如这样一说,也站在一颗大树后面望着桥头一会儿,高兴的说:“对!对!全是穿着普通衣服的农民,只有两个穿黑色制服的汉奸,咱俩悄悄沿着河堤斜坡摸过去,看看有没有熟人,说不定还能遇上常福呢!过河有希望了,真是老太太的鼻涕————一把抓了!”汉如听到汉军说话这样风趣,尤其遇到困难的时候,汉军都流露出一股乐观向上的精神,这就是我们的战士——————八路军领导下的战士!

两人从河堤走下来,来到北面的斜坡上,这里的土质特别松软,虽然在背阴处,树木长的特别茂盛,密密麻麻,枝叶间相互交错搭接,把两人遮盖的严严实实。当两人接近桥头的时候,抬头望去,验证了刚才两人的判断是正确的。原来这一段时间,冀南八路军特别活跃,鬼子为了防范冀南八路军的袭击,从东昌府抽掉了一部分兵力去了临清,德州一带。李家营郭建德的兵力减少了,为了补充兵员不足,郭建德从各村自卫队抽调一些人员,来负责周围的站岗放哨。今天,徒骇河上的人就是从各村临时抽调来的。

透过密密麻麻的树丛,远远看见常福站在桥上,汉如兴奋的说:“山东地邪,说谁有谁,你看那不是常福吗!”

前几天,由于敌人换防,守卫大桥的任务换成了三鬼子的二营三连,虽然三鬼子这儿是营一级编制,实际上一个营不足百人,由于李家营周围多个据点需要人,因此,经过郭建德一点头,周围村里的自卫队抽调一部分人来充进汉奸队伍里,常福就是其中一个。

前面已经说过,那次李家营大屠杀三鬼子和常福放走王元子三个人后,两人相互之间都摸出了对方思想根系,三鬼子借着抽调自卫队员的机会,就把常福要到自己营里,让他负责守护徒骇河大桥的任务,其用意也是不言而喻了。徒骇河大桥是莘县与东昌府的分界线,也是八路军和鬼子占领地盘分界线,过了大桥就是八路军控制的莘县地面,大桥北面就是鬼子控制的东昌府地面。因此,鬼子害怕八路军深入到东昌府,大桥上盘查特别严密。

两人趴在树丛里等了好长时间,看看太阳就要偏西了,大桥的影子映在徒骇河堤上拉的很长很长,两人焦急中等啊,等啊!常福就是不往大桥北头来。汉如说:“别等了,常福又不知道咱俩来。”汉军说:“我看咱俩干脆站起来从官道上大大方方走过去,常福一看是咱两人,就会来到桥北头来,怎么也要设法让咱过去。

于是,两人从树丛里走下土堤斜坡,绕了一个弯悄悄爬上了官道,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。

离大桥还有二三十步光景,桥头西侧突然窜出来四个持枪的人,其中两个人穿着黑色汉奸制服,另两人穿着老百姓服装。穿黑色制服的汉奸用枪指着汉如汉军吆喝道:“站住!干啥的!”汉如汉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答道:“哈哈!弟兄们辛苦了!我们到莘县做点儿小生意。”“做啥生意?”那个黑衣汉奸翻着白眼问。汉如陪着笑答道:“小买卖,小买卖。”倒腾地瓜干子。”一听说倒腾地瓜干子。

 两个黑衣汉奸围着汉如汉军转了几圈,突然问道:“哪村的?”“刘家庙的。”“刘家庙**龟是干啥的?”“我们的保长。”汉奸听到这儿又翻翻白眼问:“刘家庙的汉如现在哪儿?”汉如还真没有想到汉奸会突然来这一套,完全出乎汉如意料,不过,汉如脑瓜子转的挺快,随口答道:“我俩打小光屁股一块儿长大,后来他随他爹闯了关东,再后来听说他在河北参加了八路军,现在听说他在东昌府一带带领着八路军游击队专打鬼子。是真是假不知道,反正村里的人都这么说。”

那个汉奸听了,白眼珠子 又一翻腾:“呵呵!你俩还真熟悉呢。”汉如又答道:“从小一块儿长大,哪有不熟悉的!”

“呀!呀!原来是你两个呀!正在此时,常福从桥南头走了过来,离老远就扯着嗓门吆喝,“又去莘县做买卖?”

常福这一喊,黑衣汉奸愣了一下,转过身问常福:“你认识他?”常福哈哈大笑说:“咋不认识,打小我经常去刘家庙走亲戚,那个时候去了就在一块儿玩。”常福说到这儿,回过头冲汉如汉军说道:“做买卖回来可要请客呀!一年多没在一起了,抽控一起好好聊聊!”汉如摆着手爽快的答道:“放心!放心!这次请客不但请你,还要把这两位兄弟一块请!”汉如冲着黑衣汉奸说道。

黑衣汉奸听说要请他,立马换了另一副嘴脸,笑着说:“原来是一家人,好说!好说!请客时一定去,一定去!”然后把手一挥,“过桥吧!早去早回啊!”

两人听到黑衣汉奸让上桥了,大大方方踏上桥朝西走去。

两人来到王奉的时候,太阳已经下山很长时间了,朦朦胧胧的夜幕悄悄将大地笼罩住,王奉街上一片漆黑,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朝李东的联络处奔去。刚刚踏进院门,李东早在院子里等着呢,三人分别握手寒暄之后,李东笑着说:“来晚了,会议散了,各游击区参会人连夜赶了回去。”汉如解释说:“起身到很早,就是在路上遇到点儿小麻烦,耽误了路程。”李东说:“我早就想到这一点儿啦,你们看看这地面还是湿漉漉的,这儿昨晚上开始下雨,直到今天中午才停下来,这儿是徒骇河的上游,雨水都汇集到你们那一段河道,河水还不暴涨!”李东又问:“进入王奉地面遇到岗哨了吗?”汉如说,碰上两次呢!不过上一次打过交道,都认识了,没说啥就让过来了。”

李东说:“这样吧,你俩先去吃饭,等吃完饭我把任务和你们好好谈谈。”汉如汉军跑了大半天,肚子早就叫唤起来了,点了点头到厨房去了。

吃过饭,两人来到北屋,李东正趴在桌子上写东西,一会儿急书,一会儿停下笔思考。为了不打扰李东,两人悄悄坐到床边上一条凳子上。李东写了一会儿,放下手里的笔朝两人笑了笑说:“我给军区写封信,汇报一下今天会议的情况。”

汉如汉军点了点头,等着李东往下说。李东说:“今天看见你们二人来开会,我就想起了汉书,心里不免有些难受,我和汉书第一次认识,也是像今天这个时辰,那天的夜里也是一片漆黑,外边下着毛毛细雨,我俩也是坐在这条凳子上促膝倾谈,唉!多好的一个同志啊!汉书同志的牺牲,是咱们鲁西抗日游击队一大损失啊!”

汉如汉军听到李东提起汉书,心里也难受起来。三个人说了几句闲话,李东开始 布置下一步的任务。

李东说:“自从汉奸郭建德在李家营搞了大屠杀之后,一些群众被白色恐怖吓住了,村里一些地痞流氓也开始猖獗,认为现在是日本人的天下,甚至散布谣言说八路军要完了。鉴于这些情况,最近军区决定:为了打击一下敌人的嚣张气焰,壮大八路军力量,让人民群众看到打败日本侵略者的希望,不为敌人的大屠杀所吓倒,最近一段时间回民支队接连在冠县,馆陶一带伏击了敌人后方运输车辆,打死打伤鬼子汉奸二百多人,缴获一批军用物质;八路军杨成武部也在朝城,樱桃园,安阳一带打了几个大胜仗,冀南八路军组织了几次大的战斗,消灭鬼子汉奸五百多人,这一地区的群众抗击日本鬼子的积极性一下子被激发起来,各村自发成立了农会,妇救会,儿童团,积极为八路军筹集物质,递送情报,很多青年积极报名踊跃参加八路军,八路军的队伍迅猛得到壮大。鉴于目前东昌府的情况,由于东昌府地处河北邯郸,石家庄,保定。山东德州,济南,微山, 河南安阳,新乡,山西太原四省交通枢纽,鬼子为了保住它的南下西进计划,在东昌府一带派驻重兵把守,咱们的大部队一时还不能在这个地区进行大规模运动作战。”说到这儿,李东喝了口水,借着这个机会,汉如把拳头往桌子上使劲一砸,桌面本来是几个木板临时支撑起来的,“咣唧唧”差点儿把水碗震到地上:“请转告军区首长,我们鲁西抗日游击队一定像一把钢刀,插在敌人心脏上,绞的它流血流浓!”汉军也说:“请军区首长放心,没有大部队,我们鲁西抗日游击队就能拖住敌人,彻底打破它的南进计划!”

李东听到这儿,笑了笑说;“我要对你两个说的话,你俩都替我说出来了,对,就这样干!”李东停顿了一下,严肃的说;“根据军区命令,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,选择最佳时机,对李家营的敌人进行一次打击!”

“是,坚决服从命令!”汉如汉军“腾”的站了起来,把握紧的拳头举过头顶。

李东挥挥手,示意两人坐下,李东接着说:“军区特别指示:鉴于目前鲁西抗日游击队力量还比较弱,能消灭多少敌人就算多少,暂时不能消灭的,留下以后再消灭,决不能采用正面接触硬拼硬打的方式,更不能以牺牲自己的力量作为代价!”

汉如点了点头:“我们明白军区的意图。”

李东说到这儿,把话头一转:“回去的时候,再带上几颗地雷,必要的时候派上用场。”汉如说:“上次带的地雷还没有机会用呢,军区地雷也不多,还是留给急需的地方吧!”李东说:“别不好意思,这是边区造,那里的群众大力支持咱们,地雷要多少有多少!”

三人谈完话,已经到了下半夜,看看外边黑乎乎的夜空,李东说:“你俩就挤在我床上睡一觉吧,等天亮之后再回去。”汉如说:“不了,我们连夜赶回去,哪里还有任务,再说白天带着地雷走路不方便,尤其是过徒骇河大桥的时候,容易被敌人发现,趁着常福还在桥上值班,我们立即赶回去。”

李东看看天空:刚才还布满天空的乌云,不知道啥时候跑光了,满天亮晶晶的星星,一颗颗眨着眼睛,像俏皮的孩子冲着大地笑。“好吧,我就不留二位了。路上一定小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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